“新冠动摇中国民众对政府的信任了吗？”《华盛顿邮报》5日以此为标题，发布了一篇民调的新闻。

其实更应该问的是：“中国政府对新冠疫情的处理让民众对其更信任了吗？”加拿大学者在调查了近两万名中国人之后，得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
华盛顿邮报报道截图

加拿大约克大学社会学学者吴志明（Cary Wu）5月5日在《华盛顿邮报》刊文称，一系列调查均发现，中国政府应对疫情的成果促进了其“合法性”。98%的受访者信任中国政府。

去年4月、武汉“重启”之后，吴志明团队对中国民众进行了民调。首先顺便一提，2018年的世界价值观调查（World Values Survey）显示，95%的中国民众表示他们非常信任中央政府；但69%的人对地方政府有同样的信任。

吴教授团队此次将“政府”细分为中央政府、省级政府、市政府、县、乡镇政府。调查数据显示，98%的受访者信任中央政府；民众对当地政府的信任程度较2018年同样有所提升——91%的人称他们“信任”或“完全信任”当地的乡镇级别政府。县级政府信任度结果为93%，市政府94%，省政府95%。

调查结果显示，中国民众对于各级政府都更加信任了。

此次民调同样询问受访者，自从疫情暴发以后，他们对于政府的信任度是否有所改变。近半数（49%）受访者表示，自疫情之后对中央政府更信任了；48%表示信任度在疫情前后不变；仅3%受访者表示信任度降低了。对于地方政府，63%的人表示信任度不变，30%表示信任度提升。

民众对政府如此信任，这意味着什么？

吴志明表示，信任分弥散性信任（diffuse trust）和特定信任（specific trust）。弥散性信任是对于政治系统道德性的，由价值观驱动的一种深层心理导向。特定信任则是基于公民如何评价政府的（具体）表现。

吴志明团队民调数据显示，1%的中国公民对中国政府的抗疫举措持消极愤世的态度；55%的民众持弥散性信任，44%持特定信任。

对调查结果的分析显示，这么高的信任度无法被误解成民众对政府的“政治恐惧”，同时这也是许多此前的研究得出的结果。

最后，据吴志明介绍，他们的调查，与别的一些只是在互联网上发布的调查问卷不同。他们采取了直接采访的方式。吴志明团队与17名中国学者合作，从全国53所大学招募了600名学生，由他们开展1对1的网上采访，确保样本来自各个地区。同时调查保证受访者保持匿名。最终，来自31个省级行政区的19816名中国公民接受了访问。样本与实际的年龄和城乡人口比例大致相同，但是样本的女性比例和受教育程度比实际社会上高。